查看原文
其他

当人类学研究生潜入DNA,溪龙乡学术期刊诞生了

水草 DNA数字游民 2024-01-10

编者按

基于创作多元化的基本原则,我们邀请DNA居民轮流进行各种形式的内容创作(编辑想甩锅,但好像没甩成),此为数字游民接管计划”


DNA公号数字游民接管计划

032期

公号管理员:水草

水草和月亮,中山大学人类学两枚研究生,自称是来DNA纯玩的,决不搞研究。没多久,DNA群里就出现了溪龙乡首本学术期刊Natrue创刊号的封面图,直接碰瓷了世界上最具声望的科学杂志Nature。

期刊都创好了,不搞研究说不过去。后来确实在DNA收集了一些人类样本,并发表了首篇Natrue论文。

特别提示

以下内容为DNA公号“数字游民接管计划”特约管理员独立完成,只要不犯法,不冒犯创作对象,连错别字都跟我们没关系!




缘起:来DNA做研究?


我和月亮是同班同学,在2022年12月疫情期间同时萌发了去当“数字游民”的想法。趁着学校开放网课、不强制线下学习的时机,赶快背上电脑出去野。

通过三明治的频道,我们了解到了安吉DNA的数字游民公社。

听说这里聚合着各种有趣的人类——于是我俩一拍即合,在十二月中旬一起踏上了去往安吉的旅途。

我和月亮在路上。

来到DNA的日子里,不时有人对我们的专业产生好奇:“人类学是研究什么的?”

我常不知道怎么一句话回答。

人类学的野心是研究关于“人”的一切。你可以在任何一个学科后面加上“人类学”后缀,就成了一种人类学分支——考古人类学、语言人类学、文化人类学、饮食人类学、赛博人类学...万物皆可人类学。

人类学的方法论是“田野调查”,即通过一段时间的共同生活与参与式观察,收集人类样本形成“民族志”,并由此提取出客观意义上的共性、形成严肃的理论。

还未结束课程时,在DNA一边晒背一边读期末文献。

然而,我(但不能代表月亮)在学术上胸无大志。我仅有的期待,就是来看看这里的人怎么生活和工作,也许更重要的,是想知道这样的生活能否为未来提供一种可能。因此,在大部分时候,我还是以社区参与者、百分之百纯玩的心态在DNA漫步。


Natrue创刊:被push出来的刊

一般而言,人类学研究人员需要苦恼自己的存在会引发周围人的不安、拒斥与回避。

然而,这种担心在DNA几乎没有必要。

DNA的人类过于热情好客——他们不会“逃走”,反而十分乐意、甚至主动要求被研究。

我和月亮常常收到这样的建议:“这里真的很适合给你们做研究啊”(真元子,2022)“你们完全可以来研究我。我想要留名青古。”(蜗牛,2022)“对了,如果你有什么观察发现,也可以和我分享一下。”(Balala,2022)

更为惊骇的是,一天晚上,当我和月亮从一片叶子纯玩归来,陡然发现有人十分热心地在在地群替我们叫卖起“人类活体样本收集实验”,招募可以接受人类学访谈研究的对象。

纯玩大半个月,研究计划上空无一物的我俩直接原地坐下梳理访谈提纲。
在工作区奋斗时,有很多人路过,纷纷关心起我们的进展。

其中有人给出了建议:“不如你们创一个白茶原研究型刊物吧?取名叫Natrue就挺好。有一个Nature,有一个Natrue。以后在这里做研究的游民都可以投稿。

甚至有人热心地给我们提供了logo配色灵感参考。

月亮制作logo中。

放大屏幕看。

就这样,我们不仅被DNA人push着去干研究,还要把这push传递下去。

第二天,我在月亮做的logo的基础上,画出了第一期Natrue的封面:奠定了它“完全(不)严肃”的基调。

Natrue将为所有受困于无聊选题的学术人提供一个美好的平台,宗旨是:全世界有趣的学术人联合起来



属于WEB3的午后

在这种push氛围里,我和月亮决定开始认真做点研究。

严肃期刊招募人类样本。

在一个午后,我们开展了访谈招募,并未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是高浓度web3.0从业者。

曾几何时,Web3.0深奥的术语和宗教式的去中心化宣传于我仅是一则新闻、一种传说。

但在DNA公社,你可以轻松地与Web3.0从业者擦肩而过、甚至摩肩接踵。

方庭和+明是我们的第一对受访者。

方庭在本科毕业后选择defer研究生并进入Web3.0行业,做起与她的本专业——中文系——几乎毫不相关的工作。但是,在她用温柔的声音分析社会谎言、用丰沛的比喻形容DNA的一切时,中文系的气质还是流了出来,我便疯狂地进行文学笔录。

+明则是心理学博士,跟随方庭来到DNA。他不太有风险偏好,也不忧心自己的未来,钝感的他与方庭隐约构成了一种镜面。

整个下午,Balala就在我们的不远处狂敲键盘。在此之前,我对她的印象只有红色羽绒服和游戏机。

在和方庭的聊天的尾声,Balala走近和方庭交接了很多web3术语。我和月亮听不懂,但大受震撼。

Balala进一步为我们科普了Web3.0想做的事:拆掉圈层,去中心化,和DNA模式蛮像。而后她话锋一转,反问我们:“你们和这么多人聊过,大家对数字游民是怎么定义的?你们又是怎么看数字游民的未来,它真的可以持续吗?”

于是我们与她一起陷入了沉思。

访谈进入尾声,即将大学毕业的蜗牛分享了自己本科期间的探索,目前在考虑进入Web3.0行业。

在聊Web3.0时的蜗牛和在日常里的蜗牛是两个人。在这个傍晚,他深思熟虑、语速缓慢而坚定地讲解着这种新互联网模式中的词汇和机制。他目光如炬、十指不断交缠又松开。

此外,蜗牛为我们贡献了珍贵的肖像采样资料,提供了一种对现代游牧民的想象形式:



在与Web3.0群体深度交手后,我和月亮已经游离、痴呆与涣散。

走出KTV二楼,那些web3术语尽数退场。一楼飘来饭香,我们决定先去干饭。


然而,在DNA的经验并非全部来源于硬核访谈。

在厨房、山野、大姐面馆、围炉夜话,DNA的任何地方都可以发生随机的对话。

建立在流动性上的社区让这里充满生机,转角就可以与各种人生相遇。

夜晚和DNAer在一片叶子唱歌。

在这些对话中,我和月亮获得了对数字游民生活更真实的体验。

DNAer们的人生成为了镜子,照出我们自己的理想、也照出我们的怯懦。

如果说人类学的终极目的是“通过他者来看到自己”(而非中立、客观、批判)——那在DNA,这个目标已经不知不觉被达成。

离开前的傍晚,我和许多人站在广场上,抬着头看群鸦飞过。

那一刻我暗自许愿,之后的人生还能向DNA作回归运动。


数字游民活体样本收集后,两位同学完成的论文如下。(编者注:此论文为戏仿,涉及溪龙乡及DNA相关信息均未经核实,请谨慎阅读)

左滑查看完整版论文



图、文:水草

编辑:聂小闲




编后

DNA仅面向ACDC会员开放,成为ACDC驻地会员,免费入住DNA。添加客服微信(suosuo-dna)了解详情提出申请。


点击下方链接围观DNA数字游民生活。👇





有梦者,事竟成。

See you down the road.



继续滑动看下一个

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

文章有问题?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